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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八回利用〈慎,涉及男二〉[1/2页]

    康熙四十七年八月,康熙帝出塞行围时在巡幸期间,发生了几件事。

    直郡王胤?向康熙报告了太的许多不良表现,说他暴戾不仁,恣行捶挞诸王、贝勒、大臣,以至兵丁,“鲜不遭其荼毒”,还有截留蒙古贡品,放纵奶妈的丈夫、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属下等。

    这些报告,有些是不实之辞,但是康熙深信不疑。最重要的是,他不仅为太的暴行所气恼,而且不满太的越位处事。他认为皇太的行为是:“欲分朕威柄,以恣其行事也。”

    再来,随行的皇十八胤?病重,康熙很喜欢这个汉族小妾生的儿,胤?病重让他焦急不已,但他认为随行的阿哥们都无动于衷,把随行的阿哥们都痛骂了一顿。尤其是太被他责备的最惨,认为他作为嫡长,毫无做兄长的样。

    胤?在帏幄内喝闷酒,突然听到帐外传来脚步声,“谁?”

    “太。”一声太胤?就听出了是岫烟,高兴得几乎是飞奔过去将帏幄打开让岫烟进来。

    岫烟低头进房,身上罩了一袭黑色纱衣,将帽摘了,只见一根金簪随意地将浓黑乌发挽起,鬓角别着两朵桃花钿。

    不管见了岫烟多少次,胤?看到她娉婷的身姿都会一阵痴愣,这会更是手足无措,手的酒壶也不知是放是扔,柔声道:“你深夜来找我有甚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有点担心你。”岫烟说出这番话,感到一阵内疚,自己纯粹是为了利用他。但她的确也很关心胤?,希望他能振作起来。

    “今天皇阿玛的语气太重,胤?病了他很难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难过,他更恼火。”胤?讽刺道:“太医束手无策,他却以为他可以决定一切人的生死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对胤?的疼爱让我想到什么吗?”岫烟摇头。

    “曾经的我何尝不是如此倍受疼爱。他亲手教我写字教我念书教我骑射,我生病他坐卧不宁、寝食难安,曾言‘情之最亲者,莫如父’,可现在呢,我做得再好也只换来他的疏远和打击,还纵容他们都来与我争都来与我斗,”太自顾笑起:“看到他疼爱胤?我才明白,他只会同情弱者关爱弱者,强者则是他的威胁!要我说胤?死去才是彻底解脱,不会失望不会绝望,我恨不得也在这一刻死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!”岫烟低着头道:“我认识的太勤学好问,所读书籍读过数遍即能背诵不漏,且待人彬彬有礼,礼贤下士,是大清朝当之无愧的储君。”

    这个男人绝不是历史上黑化的那样昏庸无能,其实他的心思缜密,不比胤?、胤?他们简单。

    “他已经当够了储君,不稀罕了。”太已经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所以太决心毁了自己,就是为了让皇上失望吗?”岫烟也蹲坐在地上,怜惜地看着胤?:“太,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这样猜忌、疑心,他们是真正的孤家寡人。皇上他疏远你打击你,正是因为太身上浮现了一国之君应有的才能与风采,祭天监国,赢得朝臣的一致认同,足以担以大任。如始皇之扶苏,武帝之刘据,他们都因放弃而覆灭,太难道真的也要如此,成为四阿哥登上帝位的棋吗?”

    “你竟知道四弟有问鼎之心?”

    岫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,“希望太不要答应同四阿哥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四弟许诺若他成功将助我达成心愿……”太痴痴看着岫烟。

    岫烟不理会,而是说起另一件事,“几个月前,岫烟又去了苏州,见到了当初妄想调戏的那个登徒,立刻就想到当时太拔刀相助。”

    听到岫烟这么说,太也忍不住回忆起当初的甜蜜:“那个登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任何人都看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可当时只有你出手,其他人只在观望。”这次苏州之行,岫烟想到了从前很多事,对胤?充满了感激之情。

第一百零八回利用〈慎,涉及男二〉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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