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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四回 黄沙蔽日生灵泣,佛光血祭劫难平[2/2页]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,仿佛燃灯佛祖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。
燃灯佛祖闻言,心中猛地一震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,内心猛然想起上古秘辛:“原来如此……开天之前,盘古大神曾斩三千混沌魔神,而你便是其中之一!如此看来,即使你保留了完整的躯壳,但当年盘古斧在你身上留下的伤痕,至今应当仍在侵蚀你的本源!”
燃灯从未想过,眼前的敌人竟是如此恐怖的存在。
本以为自己成圣之后,已经成为这方天地的顶尖强者,除了鸿钧老祖之外,自己凭借整个西牛贺洲的气运加身,当不弱于任何其它圣人。
可眼前这位,却是当初与盘古并列的强者,那强大的气息让他感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。但此刻,他已没有退路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战斗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盘古斧对他造成的伤害上了。
言罢,燃灯佛祖再不迟疑,双手迅速结印。他的手指在空气中快速舞动,仿佛在编织着一张无形的大网。
首先,他召唤出大梵天的创世之力,只见一道神圣的光芒从他手中绽放,如同太阳般耀眼。
大梵天的分身缓缓浮现而出,他的身上散发着无尽的创造之力,仿佛能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。
与此同时,燃灯佛祖催动娑竭罗龙的沧浪之水,刹那间,蓝色的水光在他周围汹涌涌动,仿佛是一片浩瀚的海洋。
那沧浪之水化作滔天洪流,带着无尽的力量向着荒熵席卷而去,所过之处,黄沙被瞬间淹没,地面上形成了一条巨大的沟壑。
荒熵看着这汹涌而来的攻击,只是冷冷地冷笑一声,他那枯瘦如柴的手指轻轻点出,口中吐出一个字:“散。”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指尖涌出,那力量仿佛是世间最古老的法则之力,瞬间与燃灯佛祖的攻击碰撞在一起。
刹那间,洪水蒸发,化作一片水汽消散在空中;草木瞬间成灰,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土地;就连诸天护法的虚影也开始干裂,仿佛受到了某种致命的侵蚀。
燃灯佛祖瞳孔骤缩,心中焦急万分。他看着眼前的景象,内心估量形势,深知眼前的荒熵实力太过强大,自己一方已处于绝对的劣势。
但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,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,试图寻找一丝转机。
燃灯佛祖急召坚牢地神稳固地脉,只见坚牢地神的分身迅速浮现,他双手按在地面上,努力地稳固着大地的脉络。
然而,荒熵只是轻轻抬手一抓,一股强大的吸力便从他手中涌出,地脉灵气如被抽干的血管,瞬间枯竭。
大地开始剧烈颤抖,一道道裂痕如同蛛网般在地面上蔓延开来,仿佛整个世界都即将崩塌。
“盘古的斧子着实厉害,砍了我胸口一斧,那伤至今未愈……
这方世界乃盘古所化,其中的生机,正是最好的药引!”
荒熵仰天长啸,他的黑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仿佛是一面黑色的旗帜。
随着他的声音落下,西牛贺洲的天空竟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,无数生灵的生机化作绿色光点,如同璀璨的星辰般向着他胸口的狰狞旧伤涌去。
那旧伤仿佛是一个无底洞,贪婪地吞噬着这些生机,每吸收一点生机,荒熵的气息便强大一分。
燃灯佛祖看着这一幕,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,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无奈。
他知道自己今日恐怕难以取胜,再这样下去,不仅自己性命不保,整个西牛贺洲的生灵都将遭受灭顶之灾。
燃灯佛祖再也支撑不住,一口金血从他口中喷出,洒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。他的二十四颗守护神珠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。
他咬牙捏碎一枚玉符,那玉符瞬间化作一道流光,将他包裹其中。借着摩利支天的遁光,燃灯佛祖狼狈地逃回灵山,身后传来荒熵那刺耳的嗤笑:“丧家之犬,且让你多活片刻!”
荒熵知道燃灯不会轻易放弃,必然会想出一些手段来对付自己。
他冷笑一声,心中暗自盘算:“且看这方天地的生灵还有何手段能够阻挡我?待我吸收足够的生机,恢复全部实力,便是你和这盘古世界的末日!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贪婪与野心,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回到灵山后,燃灯佛祖瘫坐在地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
他的身体虚弱无比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。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,但更多的是对自身处境的担忧。
第一百零四回 黄沙蔽日生灵泣,佛光血祭劫难平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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